顾译国拧着眉头,他媳妇心软不说,他能代劳。
走上前,把媳妇拉到一边,揉了揉她的头发,看向小花。
“今天刘倩倩说她是陈成的未婚妻,两个人好事将近。”
“……”
小花听到这个消息,新仇旧恨,差点昏厥过去。
程酥酥赶紧给她吃了缓解胸闷的药,幸好她出门包里都带着。
小花愤恨苦闷,“怎么又是她!刘倩倩是不抢别人男人活不了了么,我恨死她了。”
“别激动。”
程酥酥好不容易给她哄好送走,自己掌心都是汗。
顾译国跨坐上自行车,往她一侧歪着,降低车座的高度让她坐上去。
程酥酥不敢坐,“我那个……我去洗洗手去。”
这样的斜坡,坐上去一定得抓着顾译国的衣服。
男人手臂很长,轻松抓住她细白的手腕。
“不脏,上来。”
他眉宇深邃,额头三三两两碎发衬托出清俊少年感。
程酥酥恍恍惚惚坐上去,被他拽着手臂按在他的腰上。
她就这么抱着顾译国回到了家,路上碰上熟人都要把脸贴在他的后背上挡着,莫名羞耻。
栓子带孩子玩有一手,弄了个油纸风筝待孩子们蹿了一圈,程酥酥和顾译国上楼的时候,孩子们正好累得睡着了,不用经历分别的悲伤。
“这些药,你全都拿着。”程酥酥忽然想起来什么,去客厅拿纸把详细的改良版配方写下来,塞给顾译国,“这是配方。”
栓子大惊失色。
“这不是一般东西,嫂子你别太舍得了,这些药就足够了。”
顾译国点头,掏出来塞到她的手上,“这些药足够我们用了,配方不用拿,这是底牌。”
他可以为国家豁出去命,他媳妇的配方是她自己的财富,有这些救命的药,已经可以挽救很多战场上兄弟们的性命了。
栓子发觉整个二楼只有他一个电灯泡,自觉拎着东西下楼了。
“你说的事,我是不是都不用考虑了。”程酥酥抬起头看着男人,想到这就心烦意乱,想要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