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有问题吗？”

“也没什么，以前家里没钱的时候，译国他爸也弄一些猪下水回来改善生活，你奶奶知道了上门大闹，说吃这些会给老程家带来霉运。”

猪下水装的不是排泄物就是暗血，在这个年代被称为污秽的东西，除非是真的吃不上肉需要补充蛋白，不然没人吃这个。

程酥酥觉得有顾老太这种家人，真是恨得咬牙切齿。

“奶奶她不关心你们把猪下水都当成好吃的生活，反而觉得你们吃这个会带来霉运，真是可笑。”

程酥酥很快想好了主意。“如果她来找麻烦，那就让她见识见识我的手艺就是了。”

“好，妈帮你收拾。”

“每个部位做法不同先分开，大肠清洗最难放到最后吧。”

收拾完，程酥酥准备了数十种香料，大部分都是药食同源的，她直接从开药的中药柜子里找了不少。

猪肝肺这些清水煮去血沫和腥气，煮完加入五香腌料，腌完再继续放在大料锅里煮进味道。

大肠用盐和淀粉清洗干净，家里没有冰箱，一部分鲜着炒或者涮，剩下的盐渍烟熏晾晒。

盐渍晾晒的大肠嚼劲十足，无论是炒着吃还是涮火锅都有浓烈的烟熏烧烤的香气。

程酥酥一边清洗一边都要流口水了，折腾到天黑，猪下水算是加工的差不多了。

“好了妈，咱们休息吧。”

程酥酥伸了懒腰，觉得困得要命，干活太累了……

她在实验室泡一天一夜都没感觉，干这个就跟要了命一样。

回去倒头就睡，第二天日上三竿都没起来。

途中她睁开眼想要起来。

大脑始终没有开机，最后又倒头睡了回笼觉。

……

“娘，您一大早又要去哪。”顾青拦着顾老太，皱着眉头，“家里就有不少好吃的东西，您就别再向顾译国的女战友要东西了行不行，你答应她的事，也别做了！”

“我是为了吃的人？我是为了顾译国的幸福，程酥酥她一个农村人，只会耽误顾译国。”

“娘，您非得让顾译国家破人亡吗？有您这样的奶奶吗？我大哥早死，本来他们家就够可怜了，您还唯恐天下不乱，撺掇程酥酥跟顾译国离婚！”

“啪！”顾老太咬牙切齿扇了顾青一巴掌，“闭嘴！”

顾青眼神满是绝望，捂着脸，冷冷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