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左为正,右为反,天意如此。”
冯征随即点头,一脸正色道,“这浑水,趟趟试试!”
我特么?
听到冯征的话,英布顿时一傻。
感情是猜左右啊?
一旁扶苏嘴角也微微一抽,我该不会是信错人了吧?
“公子,这事情,你得想明白,该如何说。”
恩?
扶苏听了,顿时一愣,继而,大义凛然道,“扶苏自当为无辜之人,奋力求告,力求让父皇,赦免这些儒生。”
我特么?
就这?
冯征听了,顿时一脸无语。
“公子若是这样,那你去了也是白去。”
何止是白去啊?
冯征心说,你特么自己都要被害的无了!
“去……也是白去?”
扶苏顿时不解,“长安侯,此言何意?事情紧急,你我先去面圣吧?”
“公子,你想都没想好,去了救不了人,不是白去么?”
冯征只好说道,“我问公子,陛下可已经判刑,把他们这帮人给屠了?”
“未曾也,只是在搜捕拷问!”
“那不就完了?还来得及。”
冯征说道,“现在,切莫着急,你有充足的时间,可以想明白此事,更能想好对策。”
“这,长安侯不知我大秦律法严苛,只怕是这拷问下来,不少人非死即残啊!”
扶苏听罢,满脸忧愁。
“你若是败了,那就不止是一帮人非死即残了。”
冯征听罢,淡淡出声,“那就是全部!还连带着你自己,更会被陛下怒斥,甚至惩戒。大公子,你可想明白这一点了么?这事情,急,那是没用滴。你这么急,反倒是害了人,害人又害己,何苦来哉?”
听到冯征的话,扶苏顿时一呆,好像,是有点道理。
“我问大公子,陛下怒气之下,你越急,说的越急躁,陛下听的,自然越烦躁不满!如此情况下,你有一百的把握,足以能稳操胜券吗?”
看着扶苏,冯征缓缓问道。
扶苏听罢,沉默一番,这才缓缓说道,“固不能也,且为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