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死丫头,害得我和枣宜哭了好几天,闹了半天,敢情都是假的!”
虽然她们被欺骗,可看到安然无恙的周思卿,欧阳望舒还是满心欢喜。
大家终于坐了下来,听着周思卿讲完事情的来龙去脉。
“嗐,搞了半天,孟战京不是坏人啊!”
听罢周思卿的解释,岳枣宜一拍大腿说道:“那他那一顿拳头,岂不是白挨了?哎呀,我还给了他好几个耳光呢!”
这话勾起了周思卿的兴趣。
“怎么个事儿?孟战京怎么挨揍了?”
岳枣宜当即就将葬礼那天孟卫东如何挥拳狠揍孟战京,她如何哭着骂着抽孟战京耳光的事讲了一遍。
“这这这……嫂子抽小叔子耳光,这可是要被人笑话的!”
满脸紧张的岳枣宜下意识望向孟战京的亲妈王雪绒。
“您要生气就骂我几句吧!”
王雪绒笑得直不起腰来,说道:“我骂你做什么?我非但不骂你,还得表扬你做得好,打得对!”
“在我不知道实情之前,我也抽了孟战京一顿耳光,我甚至与他断绝了母子关系,他欺负了咱们卿卿呐,难道不该打?”
“你们打孟战京,是给卿卿出气讨公道,我都懂!”
顿了顿,王雪绒笑着打趣道:“就算我生气,我也不敢骂你,你家的婆婆也不是省油的灯,儿媳妇在我这里受了委屈,她不得找我算账?”
“我可不想妯娌间不和睦,咱们孟家最忌讳这些了!”
岳枣宜这才露出笑容来。
“难怪陈鸿儒非得让我们来川城散心,敢情他比我家卫东的消息还灵通啊!”
欧阳望舒的表情不太美妙,甚至有点咬牙切齿。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鸿儒也参与了孟战京的行动,这个狗东西,他竟然敢骗我!”
岳枣宜和周思卿对视一眼,默默在心里给陈鸿儒点上一根白蜡烛。
哥们儿,你自求多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