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战京扫过疤狗那张恶心的脸,下一刻,毫不客气的挥拳揍了过去。

疤狗的鼻血涌了出来。

“哟,孟公子这是生气了?你在气什么?”

挨了一拳,疤狗非但不恼,反而还笑得更大声了。

他三两下抹去鼻血,压低声音问道:“是因为哪个女人?于笛?还是周思卿?我猜猜你在心疼谁?是……周思卿?”

说罢,他一摊手撇了撇嘴。

“反正我是更喜欢周思卿,这个女人身上带着一股子让人没法拒绝的味儿!”

“于笛脖子上的伤,是你弄的?”

诺夫正好走过来,孟战京掐住疤狗的脖子,咬牙质问。

听到这话,诺夫笑着压住孟战京的胳膊,示意他松开疤狗。

“你俩是我的左膀右臂,在这个节骨眼上,我不希望为了一个女人而反目成仇,等我们完成大业,还愁没女人吗?”

“昨晚的事不能全怪疤狗,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就让疤狗代劳,当然,他确实粗鲁了些!”

诺夫不在意笑笑,仿佛于笛只是一个供人消遣的玩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