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次两次,是长达两三个月的时间里,每一次都当着疤狗的面,而她也由最初的紧张到麻木。
甚至疤狗会趁着诺夫心情好,故意在她身上揩油占便宜……
于笛咬碎了牙,狠狠瞪了疤狗一眼,拉着孟战京离开了。
疤狗还在身后煽风点火。
“就算要和她干那事儿,也得做好措施啊,小心得病!”
回到客房里,于笛讨好似的要取悦孟战京,却被他一把推开。
“战京……”
于笛眼神委屈可怜,说道:“自打咱们在一起,你一直都没碰过我,你是不是嫌弃我?”
“我不想委屈你!”
孟战京再回头看于笛时,表情温柔平和。
“我说过,我要像当初娶周思卿一样,将你风风光光娶进门,把最好的时光都留在洞房花烛夜!”
“于笛,我不在乎你的过去,而我也不想轻薄怠慢了你,否则,我和疤狗有什么区别?和那些欺负了你的狗男人有什么区别?”
这话让于笛感动不已。
她经历过很多男人,甚至有时候为了达成目的,会不惜用自己做筹码来换取利益,而那些男人也从没给予她半分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