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枣宜没有做过这些事,从小到大,都是别人照顾她的。

她想要帮忙,可却有点束手无策,拿着棉球和碘酒,竟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拿镊子夹起棉球,然后蘸碘酒!”

见状,孟卫东笑着开口。

岳枣宜忙不迭拿起镊子,却嘴硬说道:“用得着你教吗?我又不是不会!”

“是是是,你什么都会!”

孟卫东开着玩笑,说道:“你可是岳枣宜呐,这世上有你不会的事吗?毕竟你胆子大到主动要求做人质……嗷!”

话没说完,手心一阵剧痛。

之前在飞机上勇敢的孟卫东此时嚎得像是待宰的猪。

他瞪大眼睛看着岳枣宜咬牙说道:“你……你能轻一点吗?我怀疑你是在故意报复我!”

岳枣宜知道自己错了。

她不该那么笨拙,在消毒时不慎用镊子戳中了孟卫东的伤口。

可她真不是故意的啊,就是……就是这镊子不太听使唤而已!

看着鲜血从孟卫东的手心涌出来,岳枣宜心疼得不行,泪汪汪的差点就哭了,但嘴巴却依然很硬。

“你就不能忍一忍吗?这点疼都忍不了?你还是男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