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你听信了这个女人的谗言朝爸妈开枪,岳晋中,你就真是个畜生!我……我就是死,也不会放过你的!”
从岳晋中手里抢过那个账本,岳枣宜开始大声念出谭德龄的每一条罪证。
“三月初七,谭德龄与党家小公子幽会,半夜因为撕裂伤而被送进医院妇科救治。”
“五月初二,谭德龄与党家老爷子一起去山庄避暑,老头子在车上就忍不住脱了她的衣服!
……
董叔不光记下了时间地点,而且还拍下了照片,附在每一页记录的后面。
照片里,谭德龄依偎在不同男人怀中巧笑嫣兮极其下贱。
“谭德龄瞧不上岳家公子,但又怕党家老爷子发怒,只能硬着头皮和岳家公子幽会,真够难为她的!”
在读到这一条时,岳晋中的身躯猛然一颤。
他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把抢过岳枣宜手里的账本一字一顿查看。
这一行字,像是抽走了他心底最后一点希冀。
原来她根本瞧不上他啊!
原来她与他接近都是为了党家啊!
她和那么多男人厮混,却在他面前装清纯装高岭之花,让他像个狗奴才一样卑躬屈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