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战京身上只穿着条短裤,他像是不怕冷,拿着毛巾在温度偏低的屋里活动,极为爱怜的,将周思卿的身体挪过来。

然后,半蹲在床边开始给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周思卿反而有些失落。

刚才在浴桶里,他们那样炙热与激烈,甚至好几次她都以为孟战京忍不住了,都要在浴桶里与她……

但现在回到了床上,他们本该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真正意义的,成为夫妻。

可这个男人却像是不着急了,细细给她擦拭着头发,平静淡定如老僧。

他不会……不行了吧?

在野战医院那些日子,周思卿见过很多伤到关键部位的战士,难道孟战京也……

但不应该啊,从战场回来,他们也没少腻腻歪歪,孟战京厉害得很,哪里像受过伤的?

周思卿脑子里像是灌了浆糊,稀里糊涂晕晕乎乎,带着一点难以言述的失落与愁苦。

直到孟战京将她头发上的水珠擦干,直到他微凉的手伸进被子,将她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捞出来。

“现在,我们要做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