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战京忽然邪笑,像是滑溜的泥鳅钻进了被窝里。
周思卿差点没忍住叫出声来。
那源源不断的热浪自下而上蔓延,最终在她脑海里汇聚,让她的眼前一片空白。
她越是咬唇隐忍,被窝里的孟战京就越是放肆热烈。
到最后,她实在难以抑制,翻身将脸埋在枕头间,闷闷娇哼出声……
第二天大清早,孟战京又鬼鬼祟祟准备开溜。
他打算原路返回,刚后退几步准备上墙,却听到身后传来周君堂的干咳。
一个踉跄,孟战京差点扑倒在地。
“家里是没门吗?你至于翻墙吗?”
天色尚早,妻子昨晚又劳累到极致,此时还在昏昏沉沉睡着。
周君堂狠狠瞪了孟战京一眼,压低声音笑骂,上前还抬手在他脑袋上拍了两下。
“你家那木门,稍稍一推就咯吱作响!”
被当场抓包,孟战京也不紧张心虚,还在那里咧嘴笑。
“再者说了,我们年轻人都喜欢玩点刺激的,您不懂!”
这话着实有些混账了。
“也就你小子和思卿已经领了证,否则昨晚你一上墙,我就大棍子将你打出门了,还能让你占我家闺女半点便宜?”
周君堂笑骂。
这小子胆子可真大,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
周思卿醒得有点晚了。
昨晚孟战京像是打了鸡血,折腾个没完没了,而且花样层出不穷,以至于她严重怀疑这狗男人最近又背着她偷学新技术了……
睁眼,孟战京早就走了。
她拥着被子翻身坐起,还在发呆呢,只听外面传来宋辉月敲门的声音。
“思卿,醒了没?今天宴会上要穿的衣服,我昨晚忘记给你送回来了!”
这声音让周思卿最后那点困意烟消云散。
她看着满床狼藉,还有那扔了一地的卫生纸,以及自己身上斑驳的印记,周思卿咬着牙默默问候孟战京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