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一出去,陆国志就把院门一关,从里面插上了门栓。
杨念念几人站在二楼窗口看了一出好戏,谁都没想到,陆国志窝窝囊囊一辈子,到了老了,还有点脾气了。
本来看得挺有味道的,谁知道牛和草贴脸开大诅咒陆时深,可给她气的不行。
“婆婆那两嘴巴子抽的可真过瘾,对付牛和草这样的人,就不用跟她客气。我刚才要是在下面,我都扇她了,一定是嘴上抹大粪了,这么恶毒,也不怕遭反噬。”
陆时深看她一眼,“不必为了这种人动气,以后不来往就是。”
乡下时常能听到,这种谩骂诅咒人的话,陆时深小时候就听惯了邻里吵架,已然能平淡面对。
陆若灵也很生气,“就是不该来往了,爸还让杀鸡,有鸡肉喂狗也不能给这种人吃。”
李丰益怀里抱着娇娇,本来还想劝陆若灵两句,一听这话,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正思索着,就听杨念念噗嗤笑道。
“喂啥狗呀?这是咱们自己吃的。”
陆若灵也反应了过来,跟着哈哈笑了起来。
“我都被他们气糊涂了。”
她笑的太大声,把床上的孩子吓得一激灵,哇哇大哭了起来,陆若灵赶紧捂住嘴巴,跑过去哄孩子。
大门外面,牛和草一蹦一跳的指着大门一会儿骂,又一会儿吐口水,折腾的嗓子都哑了,马秀竹听不下去,要舀大粪灌她嘴里,她才消停下来。
母子二人顶着一肚子气回家,一进村,就遇到了村里几个老太太和老头子在村口晒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