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念念说话一点也不客气,“跟你父母都不来往了,跟你还有什么可来往的?”
马岳杰,“弟妹,话不是这样说的,这事儿男人之间的事情,你一个妇道人家,总是插嘴算是怎么回事?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时深怕媳妇。”
在乡下,怕媳妇的名声不好听,他断定陆时深会中他的激将法。
谁知,陆时深只是睨他一眼,眼神里透着冷然,“夫妻本是一体,她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马岳杰一肚子的话,全卡在了喉咙里,就跟卡了一口老痰似的,十分难受。
杨念念得意的瞟了马岳杰一眼,开开心心的拉着陆时深上了楼。
马岳杰觉得有点没面子,就在陆国志耳边煽风点火。
“姑爹,时深这性格可不行,性格太直了,不会来事。你说就他这性子,在部队怎么能吃的开?”
他典型一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的劣性,陆时深不在这里,他说话也牛气了。
“我虽然不是有多大能耐的人,不过现在好歹也是个校长,我是想着表兄弟之间互相帮衬,这样外人就不敢欺负咱们了不是?”
“姑爹,也不是我吹牛说大话,让你自己说,不管是你这边亲戚家,还是我大伯他们,小一辈里面是不是我最有出息?”
“我知道时深在部队里有点能耐,可他再有能耐,那也是在部队,在咱们这里吃不开。我不管学校大小,我好歹现在是个校长,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