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到了腊八,杨念念和陆若灵一家四口在一起吃了中饭,下午一直在办公室忙碌,傍晚才回了四合院。

京市冬天很冷,尤其是这几天,地上泼一碗水,不出一分钟,就结成冰了。

北风吹在脸上和小刀子一样,割的生疼。

杨念念怕冷,天一黑就洗洗窝在被窝里看电视。

晚上八点多,她有点犯困,正准备关电视睡觉,却见小黑突然兴奋的从狗窝里跑出来,吐着舌头跑到门边摇尾巴,尾巴都快摇出重影了。

她奇怪的问,“小黑,你要出去拉屎啊?”

话音刚落,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陆时深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念念,是我回来了。”

杨念念眼睛一亮,欣喜若狂跑去打开门,见到日思夜想的人站在门口,直接就扑了上去。

“陆时深,你可回来了,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得失眠症了。”

说着说着,她鼻头就开始泛酸,声音也哽咽起来了。

“我看新闻都说很多部队已经撤离了,你怎么还一直在青城不回来?”

话音刚落,就冷的打的了一个寒战,他身上太冰了,抱着他就跟抱着冰柱子一样。

陆时深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别担心,我只是顺便去做了一个别的任务。”

见杨念念穿着单薄的秋衣,他担心人冻着,弯腰将人抱起来塞进被窝里盖好,又转去关了屋门,这才走回来坐到床边。

小黑一直摇着尾巴在他脚边蹭,把舔狗这两个字发挥的淋漓尽致。

杨念念盯着他的脸,发现他刮了胡子,好像还洗了澡,身上都没有汗味了。

“你什么时候回到部队的?”

陆时深看着她回答,“上午到的,忙完事情洗个澡就回来了。”

杨念念看他脸不但皴了还瘦了,心疼的不行,“部队洗澡多冷啊?你怎么不回来去澡堂里泡一泡?”

陆时深,“身上太脏了。”

没说的是,如果不洗澡,站在杨念念面前,她可能都认不出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