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过杨念念的指尖,仿佛还残留着她手上的温度,如蚂蚁爬过心尖,酥酥麻麻。

陆时深板板正正的平躺着,一直没敢去看杨念念,他知道,一旦思想松懈,很容易犯错误。

电扇的风呼呼吹着,却吹不走他身上的热量,此时的陆时深就像一台发热器,身体滚烫。

听到杨念念呼吸均匀,陆时深慢慢下床出了屋子, 他夜间视物能力强,没开灯也不影响走路。

来到堂屋,陆时深拿起放在墙边的酒瓶子,打开堂屋大门借着月光看了眼,身体一瞬间僵住,眼神炽灼如火。

想起这几天部队对周秉行的传闻,忽然就明白了什么。

也许,该和她好好聊一聊了。

陆时深把酒瓶放在了原位,随即抬脚去了浴室,冰凉的水冲在肌肤上,整个人也彻底清明冷静下来,打开门,却见杨慧莹在院子里站着。

杨慧莹像是刚发现陆时深也没睡一样,满脸惊讶,“咦,时深,你怎么还没睡?是有心事吗?”

陆时深眉眼清冷地皱了皱眉,“天热洗个澡能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