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成婚八年没给周大人诞下子嗣,您甚至还不占理的休了周大人。”

……

然而,怀阳却没理会这些唾沫飞溅的文官,她檀唇边扬起的笑意勾起了一抹动人心弦的弧度。

这一瞬,周秉川万分心动。

即便他再不愿承认,但怀阳的容颜实在没话说。

无论是在青州,还是在汴京,甚至在大晋,都是上上层。

“周大人,大部分郎君都有三条腿,但不是每个郎君的第三条腿都有用。”

“瞧,你虽有,但很难用。不是汤药相助,就是香料,无用至极。”她边说边故作叹息般摇头。

听到这番话的所有人:“?”

仿佛轰一声,炮弹炸开,炸得人头昏脑涨,恨不得昏死过去。

孙永福瞪大了眼,狠狠咽了咽唾沫。

哎哟喂,公主殿下啊!!

这,这这这!!

这都什么个事啊!

乌泱泱的一众人,无一不是男子。

因此怀阳的言下之意,无人听不懂。

这种有辱斯文的污秽之词怎么能在大庭广众下说出于口呢?!!

有好些老顽固颤颤巍巍伸出食指,指着怀阳,哆哆嗦嗦好几息,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种话对于周秉川而言,无异于雷区。

是一点就会炸的雷区。

是任何人都不得触碰、甚至是议论的区域。

因此,当这番话炸在耳边开花时,周秉川阴暗心底里的怒火猛然喷涌而出,血脉扩张,满脸充血。

眼眸里盛满了令人视之心惊的暴怒,仿佛下一刻就要把怀阳吃了。

此时的他完全忘了自己是有任务在身。

理智终究被拽开,埋怨与恨意占据心灵。

失了分寸,乱了心智。

以至于忘了身在何处,只想着如何让把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说出来的怀阳死无葬身之地。

他的自尊心几乎被怀阳踩在脚底板,更是随着脚底板的挪开,重见天日。

在汴京所有四品重臣的眼中。

“你残花败柳之身,他娘的还敢嫌弃我?!”

“新婚夜没有落红的公主理应被浸猪笼!受天下人指责唾弃与践踏!”

“搞破鞋的贱人!”

“与先皇父女乱淫,上烝下报,”

忽然,伴随着一声破空般利刃滑过的声音惊天动地,周秉川的胡言乱语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