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以宁又是说“没用”又是叹息“中看不中用”,弄得陆妧夕浑身不自在。

坐如针毡。

脸如火烧。

陆妧夕努力把这些词汇逐出大脑,又端起凉了的茶吃一口,润润嗓子,生怕自己的异常被陆以宁看出来。

良久,陆妧夕才嗫嚅着唇。

“三姐,你,你是如何知晓呢?”

你怎么会知晓后宫之事呢?

连他何时入后宫、去哪个宫都知晓。

陆以宁还以为七妹要问什么,结果是个小问题,满不在意挥挥手:

“自然是……侯府在宫中里有人呗!三姐我说的全是实话,没半点掺水。”

说完,陆以宁还自己摇摇头,语气可怜。

“唉,难怪才一个姑娘两个公子,这次也才选了三名女子入宫,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陆妧夕垂眸,端起泛凉的鹧鸪山雪品了品。

心有余力不足?

陆妧夕欲哭无泪。

上一回在座椅上,自己死活不肯,硬是被他哄着去了座椅上来了两次。

床上也有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