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底有了点期盼,朝着江窈开口说。

“窈窈,实话同你说,之前我那些娘家人愿意把这三年租子给来,还是因着我说,你肯定能把文书要回来,她们这才要愿意把三年的租金给回,如今孙家不愿给文书,恐怕我那娘家人会上门来闹,窈窈,你就帮帮祖母吧,孙家实在不愿把文书还回来,你把那一万两的银票给祖母,祖母还给我那难缠的娘家人可好?”

江窈心底冷笑,面上佯装为难,“祖母,租人铺子给人租金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何况我收汤家的租金,可是比整条南街上同等铺子的价位要低一些,他们付我租子是应当的。

即便来闹,也是他们没理,为何要来闹祖母?祖母,你我都是裴家人,一切都该以裴家为主,而不是一直惦记着娘家,若不是您的纵容,汤家人岂敢来闹?”

这可是裴老夫人总对她说的话。

以往裴老夫人总是同她说,“窈窈,你已经嫁来裴家,以后就是裴家人,要少回娘家,多关心婆家人才是。”

那时候刚同裴沐争成亲,婆母总是蹉跎她,有时候受了些委屈就回娘家。

就得了裴老夫人这般说。

现如今,她拿这话堵裴老夫人的口。

裴老夫人被堵的哑口无言,脸色难看,她要如何说?

难不成告诉孙媳,是她跟汤家人一起算计她的铺子。

汤家人开酒楼的盈利,她也拿了一半。

裴老夫人略微思考,还是忍着心中的愤恨想要先哄着孙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