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人都消失不见了,还看什么呢?这般牵挂不如直接去看看,毕竟为你挡了一刀差点死了唉?”商无影贱兮兮的看着他,深藏着内心的酸涩与嫉妒,带着不甘与愤恨。
林子漾与贺羡南,都一样讨厌。
“没什么好看的,她能下地便说明恢复的不错。”贺羡南知他打什么主意,见着余苏杭走到了身前。
他一副高傲的姿态,睥睨在上,目空一切的望着贺羡南和商无影,完全没有好脸色,冷冷的宣布道:“我带着子漾回去了,你们随意,最好两败俱伤,让盛京的太子殿下与二皇子抗衡吧。”
两个都是害了林子漾差点没命的凶手,他没给他们撒一把毒药就算仁慈了,还指望他有什么好脸色。
没给他们添堵,也是功德一件。
贺羡南点了卫安亲自护送他们回京,但从这里到楠林村还有一段山路要走,危险曲折,林子漾又身上有伤,几人到山脚下楠林村的岔路口已快黄昏,只能在村里借宿一晚。
“老伯,我们兄妹三人实在是没办法了,舍妹病了,住不得野外,想寻个住所,不知可否方便?”卫安抱着剑,冷着脸敲开了门,年过半百,头发灰白的老者开的门,说话倒是客气,只是手里的剑和脸色都带着不容置喙。
“这……”他嗫嗫的,咽了咽口水,身子微微颤抖着,如何也说不出拒绝的话,只慌张道:“家里比较乱,几位不介意就好。”
林子漾伤口疼得要命,似乎崩开了,总觉得有热热的液体在流动着,脸色惨白,看着奄奄一息。
老伯只能自我安慰,在心中默念:“这女娃看着是不大好,能陪着她去看病,想来不是什么坏人,只是过于担心了。”
“家里没有多余的被褥,只能给姑娘一床褥子,你们二人就委屈委屈睡干草吧。”老人步履蹒跚的从里屋抱了一床半旧的被褥,放在了小屋里的床上,又指着厨房堆着的干草道:“这堂屋可以给你们睡,那干草,你们自己动手。”
余苏杭不语,直接从怀里掏了一锭银子塞老人手里:“多谢老伯,我们自己来就好。”可比卫安会来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