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走了,陛下就拉着他喝闷酒,两个人一直喝到夜深。喝到他胃痛又犯了,可把陛下吓了个半死。叫了御医,可也没什么办法,只说要少喝酒,少吃冷食,多多调养。
陛下听到这,昨天就带他回了城。
可是他一回府,母亲和舅母就在他府里坐着,母亲一见面,就骂他是白眼狼,不知道回报阿姨对他们母子的好,骂他不知道为太子帮腔说话,居然眼睁睁看着阿姨挨打。
母亲也不想想,他就是说了,又有什么。焉知陛下是不是故意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好试探他呢?
阿姨和舅父难道不明白,现在卫家如日中天,要想保住太子,保住卫家,其实最好是舅父把手中的军权全部交出去,他的也交,他也跟舅父说过,可是舅父根本不听他的,说他这就是完全把剑柄递到了陛下的手里。
阿母只会抱怨他不听舅父的话。舅母这些年,也不再心疼陛下,只说是陛下不领舅父的情。
他的胃又痛了起来,头也痛。可是母亲还是一直絮叨他到深夜,还是舅母看天色晚了,才把母亲拉走。
他一夜没睡,一早起来,索性骑着马出了城,想来猎场散散心。走着走着,就看到那个小食肆改了个模样,烟囱上也冒着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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