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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迟虞六点多天还没全亮就醒了,不是她勤快早得起,而是被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吵醒的。
陆迟虞一下子就听出了这是梁菲玲的声音,于是她精神一振立刻就从床上爬了起来。
她要去看热闹!
等陆迟虞出来,陈家外面已经围满了人,包括周婶子母女。
看到陆迟虞,本来在院子里阴暗扭曲爬行的梁菲玲立马从地上爬起来冲陆迟虞破口大骂:“小贱种是不是你,是你偷光了家里对不对?
我不活了,辛辛苦苦拉扯大的继女先是把她姐姐送去了革委会,现在还偷光了家里的东西,这心真是狠呀。”
说着突然还冲陆迟虞跪了下来,砰砰的往地上磕头:“我求你放过家里和冬儿吧,你有什么怨气都冲我这个后妈来好不好?”
周婶子在梁菲玲刚跪下就及时的把陆迟虞拉到了她身后,听到梁菲玲这又哭又唱的给陆迟虞泼脏水。
她怒从心中起喝骂道:“梁菲玲!你这是要做啥?我从未见过像你这么厚颜无耻之人,给阿虞丫头下跪你这是想干什么?
还有泼脏水你也得看看我们大家伙信不信,你家都要搬的只剩个架子了,这事是阿虞丫头一个小姑娘能办到的吗?”
梁菲玲此刻已经失去了理智:“怎么不行,肯定是她又找那些二流子偷的家里,我梁菲玲养了她这么多年养出头白眼狼来,我活不成了。”
说着又开始撒泼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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