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田地是陈家的,陈家只有陈氏和孙秀秀两个在田里忙活,孙秀秀觉得又累又饿又晒,反正哪哪儿都不习惯,不过还是硬着头皮割麦子。
实在忍不了了,才在陈氏面前说:“娘,要不让夫君也来割吧?我没事,主要是心疼你,咱们毕竟是女眷,干活没有男人利索,五亩地怕是割不下来。”
以往陈家的地有方家帮忙,方家人干活都利索,辛苦两天,也能把五亩地的麦子和稻子割完。
但今年没有方家人帮忙,可不得他们自己来吗?
陈氏想也没想便拒绝了:“那可不行,旭儿是读书人,以后是要考科举的,有那时间多看看书,不比在地里强?也是怪你,干活都不利索,还得让我一大把年纪操心地里的事,作孽哟。”
孙秀秀呵呵了。
不是老夫人的命,还喜欢摆老夫人的款。
但她没多说什么。
与此同时,陈旭和田翠翠正在炕上颠鸾倒凤,田家人不同意田翠翠上门做妾,还一个劲的给她相看人家,但她看不上那些在地里刨食的泥腿子,更何况她跟陈旭,两人早已有了首尾。
于是,便出了个昏招。
未婚先孕。
只要她肚子里怀了孩子,家里人就不得不认这门亲事。
也不知道孙秀秀是不是故意给他们制造相处机会,反正最近两人约会的时间特别多,所以……她肚子应该快有动静了吧?
两人正不知道天地为何物,突然砰的一声,大门被人推开。
炕上的两人都吓了一跳,陈旭更是面露痛苦之色。
他出不来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是田翠翠的娘——劳白莲。
劳白莲的脸黑的吓人,等她推开屋门,看清楚眼下的场景之后,差点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狗男女,无耻!还不赶紧把你们的衣服穿上!”
有人告诉她看见田翠翠去了陈家,她起初的时候还不信,但不止一个人看见了。
更何况田翠翠最近总是往外跑,鬼鬼祟祟的,风言风语不断,她这才怒气冲冲地来了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