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昭应了一声,她面上已经恢复平静,但心里她真是欲哭无泪。
若说得罪沈宴,放眼整个京都,不,是整个天下,谁有她得罪的很?!
就她做的那些事,都够沈宴杀她一百回了。
五马分尸,粉身碎骨,挫骨扬灰,都不足以他泄愤。
沈宴恨的怕是什么?
她为什么不长一百颗脑袋,好叫他多杀几回。
“今日你做的不错,也算没有辱没了我们侯府的颜面。”正当傅云昭魂不附体的时候,沈氏突然夸奖了她一句。
搞得傅云昭一愣,这可真是不容易,沈氏竟会说这样的话,她赶紧回答,“母亲谬赞了,这都是儿媳该做的。”
沈氏满意的点了点头,有了裴氏与许娇娇这一出,以后再不会有人提这件事。
傅云昭一回到栖子堂,她就浑身一软就瘫在椅子上。
都不用她开口,豆蔻便遣退了樊妈妈与春杏,等屋里只剩下她们主仆二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