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脆响。
刘不凡手持拖鞋对着白狼说道:
“你呢?我不是说你也过来撅着吗?”
狗子屁颠屁颠地走过去,不就是一拖鞋嘛,狗哥我什么样的打没有挨过,咱是吃过见过的,这都是小场面,小场面。
然后扭头眯着眼对着刘不凡说道:
“主人,不必因为我是一朵娇花而怜悯我,来吧!”
刘不凡嘴角抽搐:
“你这是在哪里学的虎狼之词!”
白狼指着刘鹏远:
“这是殿下给语语姑娘说的啊,我恰好偷听到了而已,您不觉得这个场景用这句话非常合适吗?”
刘不凡扔掉拖鞋,一个大脚就给狗子踢到门外边去了。
至于刘鹏远,瞬间觉得自己是没脸见人了,自己家里怎么感觉到处都是窃听器呢!
刘不凡拍了拍刘鹏远的肩膀,一脸老父亲的微笑:
“不错不错,你小子长大了,比老哥我都会玩。”
“额,大哥,你听我解释。”
“这解释啥,用不着解释,大哥过来人,都懂,都懂。”
看着刘不凡笑眯眯的样子,刘鹏远有一种农民伯伯看着养的猪在别人地里祸害白菜的既视感。
白桃桃拍拍屁股上的土,好奇的问道:
“你们在说什么呀?”
刘不凡伸手给她扒拉到一边:
“小孩子不要听,耳朵长针眼。”
小丫头气鼓鼓地叉着腰:
“你刚才还说我不是小孩子呢!”
刘不凡淡淡地表示:
“我说你是那你就是,说你不是就不是,怎么,还想来一脱鞋吗?”
“哼!”
说完这句,白桃桃抱着小熊自己跑到墙角对着墙面蹲了下来。
“大哥?她这是?”
“哦,没啥,生闷气而已,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