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心头酸楚。好孩子,连野史都替朕想到了!
时安夏成竹在胸,“儿臣已定下计谋,要让皇太后打上叛国的烙印。一旦她叛国证据确凿,皇上您就可以大义灭亲。往后无论是正史野史都只能赞您是明君。”
明德帝失声道,“叛国?”
他恨皇太后是没错,但从来没想过皇太后会叛国。
这,真能成吗?
时安夏眸光坚定,“还得感谢她让时安柔放在侯府的密信。这提醒了儿臣,她可以污蔑儿臣,儿臣也可以污蔑她和她的李家。不过,儿臣大胆地想了一下,恐怕不用儿臣弄脏自己的手,只需推波助澜,她就会叛国,与境外势力勾结,来取父皇您的性命和皇位。”
明德帝眼睛一亮。
是啊,皇太后能污蔑建安侯府,小姑娘就能反手污蔑她。
无论皇太后叛不叛国,他都会将她定死在叛国的耻辱柱上。
仿佛是看透了他的心意一般,“父皇,您千万不要抢儿臣的功劳。您绝对不能动手,看戏就好。能答应儿臣吗?”
明德帝哈哈大笑,“应应应!”
这还有什么不能应的。女儿替他爱惜羽毛,女儿宠着他这个父皇呢。
人生在世,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高兴的呢?
一高兴,拿出两块令牌递过去,“这个给你了。”
时安夏眼睛一亮,笑问,“这是什么?又是两块免死金牌吗?”
明德帝气结,“你怎么尽惦着免死金牌?”
时安夏道,“家族人多,干事的人多,闯祸的自然就多。多捏几块免死金牌在手上,睡觉也能安稳些。”她低头看了一下,一块令牌上写着“羽”,一块令牌上写着“影”,不由欣喜道,“这是调动东羽卫和西影卫的令牌?”
明德帝衰衰的,“拿去吧。反正你们没有这两块令牌,也调动得好好的。”
时安夏眉眼弯了一下,宝贝一般收进袖中,笑,“那怎么能一样?没有令牌,调个人还得听人家嘟嘟囔囔,说什么‘不想立功’啦,‘立功都没有成就感和喜悦感’啦。”
明德帝也笑,“马楚翼那小子如今已经膨胀成这样了?”
“人家都不稀罕立功了。”时安夏打蛇上棍道,“父皇,儿臣给您推荐个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