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浴桶里,他们那样炙热与激烈,甚至好几次她都以为孟战京忍不住了,都要在浴桶里与她……
但现在回到了床上,他们本该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真正意义的,成为夫妻。
可这个男人却像是不着急了,细细给她擦拭着头发,平静淡定如老僧。
他不会……不行了吧?
在野战医院那些日子,周思卿见过很多伤到关键部位的战士,难道孟战京也……
但不应该啊,从战场回来,他们也没少腻腻歪歪,孟战京厉害得很,哪里像受过伤的?
周思卿脑子里像是灌了浆糊,稀里糊涂晕晕乎乎,带着一点难以言述的失落与愁苦。
直到孟战京将她头发上的水珠擦干,直到他微凉的手伸进被子,将她从暖烘烘的被窝里捞出来。
“现在,我们要做正事了!”
他的眼神闪烁着野兽的光芒,炙热到几乎要灼伤周思卿的肌肤。
他拿着那件无法遮羞的红色纱裙,郑重的、一丝不苟的替她穿好,甚至连裙摆的每一条褶皱都捋平,像是顶礼膜拜的狂热信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