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脸色涨得通红,他想了半天,始终想不到能开脱罪责的借口。

“我听着呢,你怎么不说了??”

王爱华冷漠的注视着阎埠贵,任谁都能听出她语气里的愤怒。

“我.........我这办法也是听别人说的,这真不是我自己想出来的”

阎埠贵我了半天,最终憋出来了这么两句话。

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只可惜在场的众人没有一个人信他的话。

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除了阎埠贵,他们还真不信有人能想的出来。

“既然这样,那你倒是说说,你这办法是谁告诉你的”

王爱华一脸的平静,她倒要看看阎埠贵能编瞎话编到什么地步。

“是.........是.........是叶长歌”

阎埠贵慌乱的目光在现场瞄了半天,最终选择了他最想收拾的叶长歌。

他就是要拉叶长歌下水,他不好过,叶长歌这小子也别想好过。

听到阎埠贵的指控,叶长歌直接就愣住了。

阎埠贵这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说他是听出了自己的声音。

可看阎埠贵刚才到处乱瞄的眼神来看,这家伙应该是故意针对他的。

随着阎埠贵的指控,院子里的住户包括王爱华在内,都是将目光放到了叶长歌身上。

“咳咳”

“阎老师,既然你说是我告诉你的办法,那请问我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当时我具体说的原话是什么,麻烦你说的详细一点”

叶长歌干咳了两声,随即对着阎埠贵发出了一连串的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