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她不是不明白,她什么都懂。
季母无非就是想让她服软。
先前在医院帮她所做的事情,先给了一颗糖,然后在打了她一巴掌。
宋明珠手边一旁响动的手机,看着来电显示。
并没有接起…
收拾,打包行李,都是宋明珠一个人完成。
住了将近两年,没想到会留下来,这么多东西。
很多她已经扔掉了一半。
明天应该就能搬走了。
宋明珠在学校附近的老小区里临时找了房子,一个月两百的房租,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张床,一个厨房,跟一个很小的老旧阳台。
这些东西,她搬了一半过去,等回来休息时,从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扭开瓶盖的那瞬,整个左手跟肩膀,全都瞬间麻木,等麻木过后,就是蚀骨的痛意。
手里的那瓶水,滚落在地,水也流了一地…
租的房间在二楼,没有楼梯,还好楼层也不高。
晚上十二点,宋明珠搬完了所有的东西,整整十几个小时,只有在伤口发作,她才停下来,吃点药。
等做完最后的卫生,宋明珠才坐下休息,刚下的那颗,她伸手朝后背摸去,手指上是鲜红的血,站起身看着那破旧已经腐朽的梳妆台里后背,伤口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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