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些人，只有失去了，才会知道珍惜。

但是现在都已经没关系了，反正，她还活着，不是吗？

就算自己与她，已经不似当年那般亲密，那也无妨。

至少她还在。

“嗯……”凤凝雪轻轻蹙起了她那如远山般秀气的眉毛，精致的五官上不经意间流露出一抹深沉的思虑，仿佛心中正翻涌着千头万绪。

“那……她长得漂亮吗？”凤凝雪沉默了一下才开口问道。

说完这句话，她立即感觉道有一丝不妥，急忙道：“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我真的想问问。”

“好看，当然好看。”忆无情微微一笑。

他想到的不是九霄轻语的那张绝世仙颜，而是姬忆语的那张灵动秀丽的脸。

“听你这个说，她真的是个很完美的女孩子，只是可惜……”凤凝雪说到这，脸色有些遗憾。

见状，忆无情也没有多加解释，毕竟九霄轻语的事，不好多说。

“嗯……她要十年都不行……看来我……好像要更久了。”凤凝雪若有所思的说道。

“啥？”忆无情一愣。

“开玩笑的啦。”凤凝雪轻轻一笑，一双如丝般柔滑、闪烁着狡黠光芒的媚眼缓缓眯起，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笑意，仿佛春日里绽放的桃花，既娇艳又带着几分戏谑。

她打趣般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与挑逗：“忆公子，你该不会……真的当真了吧？”

“我当真了。”忆无情很是认真说道。

凤凝雪脸上的笑意一僵，双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忆公子，其实我方才只是开玩笑的。”

“不。”忆无情摇摇头，身体微微前倾，几乎要与凤凝雪贴到了一起。

凤凝雪心神一颤，但是却没有回避，而是与忆无情对视着，眼中满是疑虑。

“忆公子，你这是……”她一脸疑惑。

忆无情双眸眯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意味，“当年你可不是如此的，怎么这么多年过去，变的有些含蓄了？”

“这倒是让我有些失望啊。”

凤凝雪愣了愣，红唇微微张开，呆呆的看着忆无情。

当年的忆无情，可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