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火莲蔓延而出的那一片滚烫炽热般的巨大强横的火焰之海的具体威力的强悍程度,只能可以用势不可挡,摧枯拉朽般的碾压之姿的程度才可以勉为其难的形容一下了!
将近足够有十朵无畏火莲的数量,所以那一招所爆发而出的强横而又凶悍的威力,同样自然也是不用千言万语来描述而且形容表达了,那如同是毁灭般的,完全就是坚不可催的碾压『性』级别的力量。
那股力量仿佛已经足够可以,把在前方所要即将要面对的,一切的阻碍之物和困难复杂的事情,都给完全的解决,甚至于是摧毁了,到了最后,就连达武自身同样都是,全身上下全部被卷进了那一片炙热滚烫的庞大的火焰之海之中。
他的身体和灵魂依然在顽强抵抗着,那源源不断的一圈圈,以疯狂爆裂的方式,席卷而来的这波澜壮阔的火焰之海,那最深处的滚滚热浪的侵袭。此时此刻,在周围的空间之中,依然唯独仅仅只有萧炎一个人的身影,他纹丝不动,身形安然无羕的挺拨而又笔直的屹立在那火海之中深处的最中心的位置。
在他的面庞之上流『露』出一抺深深的淡然冷静与漫不经心的神情,依旧是犹如闲庭信步唾之以鼻,不以为然,负手而立,悠闲自若一般的态度,而且就连萧炎那洁白无瑕,一尘不染的特制衣服,和那宽大无比的袖袍,从达武的攻击开始到结束的过程之中,同样都是没有,被那在偶尔之间轻拂微掠而过的小风,卷起过,哪怕离身体之处都是半点的距离。
轰隆隆
在那灸热滚烫的火焰之海的,疯狂蔓延席卷的扩散的速度就如同那汹涌澎湃的浪『潮』一般的疯狂迅速,在那一霎那之间,萧炎在这一次所有攻击的威力,仿佛都被圈住困死在了在这竞技场的范围之内。
所以,在这一霎那的时间里,位于那片竞技场之内,早就已经是变得一片通红耀眼明亮了,甚至都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去完全彻底的看的一清二楚,究竟在里面,具体是发生了什么凶悍猛烈的对碰,以及一些无法想象到的突发状况。
直至已经过了,将近好半晌的时间之后,那汹涌澎湃的火焰之海,才是逐渐的完全停息了下来,在下一秒的时间里,分别有着两道轮廓清晰无比而又不动如山的身影,分别就是缓慢的出现在了这片面积无比巨大竞技场之中,然后便是逐渐的彻底显『露』在那竞技场之外的所有人的好奇有又期待视线之中。
在这两道纹丝不动的身影之中,其中一边则是平淡冷静的负手而立,在这时所表现流『露』而出的姿态和气势就如同比赛一开始般的,自己几乎是完全没有什么较大的体能与仙之源气的损耗和轻微的伤势。
在他的身体之上,同样也是没有沾染,那一丝一毫的来自那竞技场对面的受伤达武身体上所飞溅而出的鲜血。
而且萧炎从开始到最后的那一段时间之内,就连身体似乎都是基本上,没有较大幅度的走动过,或者说是,因为躲避对方的任何攻击,所以就离开了他从一开始所在竞技场之内所站立的位置。
而同样也在竞技场之内的,另外一边在所有人的视线以内,缓缓显『露』而出的那轮廓清晰的身影,达武则是,在全身上下的每一处地方都是散发飘『荡』着极端庞大浓郁的,在若隐若现之间呈现白『色』的神秘气体。
如果可以特别仔细认真的观察并且从上到下打量到底,在达武的那道身影之上,便是可以显而易见的发现那一个像铁证一般,而且不可能完全的不留一点痕迹的,就轻而易举的遮掩下去的事实。
那就是他引以为傲的,在手里数量众多的底牌之中的其中一个,以及在以前的那段时间里,一向都是可以堪称得上固若金汤的完美程度,还有曾经伴随着自己南征北战多年的,那保存多年的防御神器岩荼神铠。
虽然是帮助他暂时『性』的,勉勉强强的抵挡了,这十朵数量的无畏火莲在如同震耳欲聋一般,疯狂的爆裂炸响之下散发弥漫而出的无比巨大的威能的那一波凶猛强悍的攻势,不过在与此同时,在萧炎那一波无畏火莲的剧烈滚烫的极高的温度的炙烤之下,同样也是令得,在达武的全身上下都严严实实,毫无缝隙覆盖而下岩荼神铠出现了阵阵的,尤其是那显而易见的裂缝痕迹。
然后伴随着仿佛早就已经超过了那岩荼神铠的承受极限,在隐隐约约之间便是连续不断的在颤动时咔咔作响。最后那一道道细密微小的裂缝便是像那蜘蛛结网般的速度一样,连续不间断的再扩散蔓延到那岩荼神铠的每一寸角落之处。
紧接着在下一秒那如固若金汤一般程度的岩荼神铠,在那下一瞬间,伴随着轰隆的一声,便是彻底完全的碎裂分解。然后在那竞技场之内,那岩荼神铠的,就如同零零星星般的碎片渣子一样,就是掉落散布在这片偌大的场地之中的每一处角落之中
“居然有这等威力,难道说,这是一卷界阶斗技么”
达武这自始置终,都没有任何一丝的办法,来彻底完全的相信,在他的眼前出现并且发生的,这一幕如此的震动惊讶而且骇然诡异的场景,更加是没有任何一丝办法去理解或者相信,像威力如此强劲凶悍的一招攻击,居然是来自肖枫的手里面。
他那引以为傲的底牌以及那必杀招,千山碎影袭同样也是属于界阶斗技的范畴之内,虽然他现在还仅仅只是九星斗仙后期的实力修为,还远远没有达到突破斗神的门槛。
就像比赛还没开始一般,除了一片寂静之声中,甚至于是没有留下一丝一毫的因燃烧而留下的废墟甚至是尘埃颗粒,直至缓慢的消失在那驻足观望的人的视野范围之内,在那一刹那似乎就连呼呼作响的风声都是完全的凝固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