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晟开门见山。

“若是我提起告诉你，你未必肯信，也很有可能拒绝给我来平阳。”

柳依依觉得他这番话很有自我洗白的嫌疑。

就算他没有跟自己说昙雨湘的事，她这一路上也说过好几次不想来这里啊。

关键不是这人不放自己回去么。

现在还说这么做什么，不是废话么。

她真正有些介意的，是他一路上表现出的对自己莫名的暧昧态度。

有心想问一问，又觉得自己本也没把那些事当回事，若是现在问了，反而显得自己好像很在意似的。

元晟仔细观察柳依依的表情。

见她神色平静，莫名有些失望。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没有。”

一听这话，元晟脸上的失望都快溢了出来。

少顷。

“刚才那位老妇人，究竟是什么人？”

“她不是说了，是我外祖母的人。”

依依的外祖母，元晟只在昙湛深那间密室里见过她的画像，知道依依和雨湘都与他长得极像。

除此之外，他知道的很少。

昙家人，平日里也基本不会谈论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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