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瓶塞吞服了一颗,立刻眼神炙热,竟然爬到桌面上盘腿坐好,开始运功炼化。
王道没打扰她修炼,离开治安署后前往医院,在垃圾桶里捡了束枯萎的花。
安廷四肢裹着绷带,两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昨天的经历就像是做梦一样,原本以为认祖归宗,自己就能飞黄腾达,却落得个如此下场。
伤势如此严重,都没人来看望,心里清楚被安家放弃了。
更致命的是医生催住院费,张蕾上午以筹钱的借口离开,一直都没有回来。
见王道拿着一束烂花进来,安廷眼中喷火。
“你还敢来见我,等着牢底坐穿吧。”
王道呲牙一笑,“你不知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吗?”
“我不会要你的臭钱,更不会原谅你。”
“你想多了,我可没说把钱给你。”
安廷这才想起一些富二代的传闻,他们无法无天不就是因为有钱能摆平吗。
如果不是自己昨晚得意忘形派人去收拾王道,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后悔填满了心房,带着哭腔询问。
“你......你能把住院费帮我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