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了口水也可以淹死一个人。

周兰轩是个理智的人，他已经看出来，这件事，怕是无力回天了。

付南城会把姜善雅逼上死路。

他还以为姜善雅有两把刷子，结果也是个没用的东西。

即使赢了官司又如何，这样的姜善雅和付南城一点威胁都没有用。

“姜律师，你觉得我还帮得了你吗？”

姜善雅无力地坐到沙发上。

这还仅仅只是开始。

她的名声已经臭了。

还不知道后续付南城会怎么对付她。

就算她继承姜氏一半的律所，又能如何。

还有谁能来找她打官司。

“姜律师，你要怪就怪付南城吧，我刚刚查过了，这些事情，全都是付南城做的。”

姜善雅的手缓缓滑落下来，结束了与周兰轩的通话。

付南城......

年少时，她唯一动过心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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