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大大方方走进城里身上又没灵气波动,你还真以为是下界田里的农夫了?肯定是学府里哪位大人物咯。这些大人物小时候又不像我们条件这么好,等修成了也会习惯维持过去的模样。”
“以前条件这么苦逼吗?大人物们以前过着下界艰苦的生活?”
“你这水平,历史怎么修的?大人物们寿命动辄千万年之久,这么长时间,以前可不就这样么?哪有学府,哪有指路人,哪有这些那些的,都靠自己,什么都没有还能有如此成就,自然理所应当的强大。这也是有学者至今还在推行古法的原因,现在咱们这辈好像没出什么能人,这还是吃掉了九州遗产,坐拥大量资源的结果。这么基础的历史常识你都不懂?期末怎么过的?”
“我炼器生,不修历史。”
“你炼器的不懂古法铭文学个蛋啊?”
“那只需要懂铭文篆刻就好了,修个屁历史,也就你们这群破读书的才整天文绉绉的,也不见得做了什么实事!之乎者也,之乎者也,不如我抡一法器有用。”
“竖子!不同与谋!”
这时,青牛背上的男人突然睁大眼睛,挺直身体。
“竖子……”
“别竖子了,你看那才是竖指!”
不止正在对话的两个学生,整座祭台,乃至整个神琼界,整个天央的生灵都能轻而易举地看见天穹上破开了一个大洞,一条长着漆黑毛发的修长手臂从洞口伸进天央内不停摸索着什么。
“那他妈……是什么?”无论是读书的还是炼器的一同爆了粗口。
古祭坛中央,身披祭服的年轻人嘴唇嗡动,极其古怪的音调通过这座祭坛与神琼界共鸣。便是这个共鸣令那条漆黑手臂没有被排斥出天央,反而能留在这里展露实体。
“是时律啊,多谢。”手臂的主人传来道谢。
“不必多礼。”年轻人回应道,“倒是你,至尊魇,突然要降临所为何事,分明能在过去提前知会我一声,这下好了,连掩盖都无法做到,天央的子民该被你吓哭了。”
“取一样东西,只有这里才有。”至尊魇说道。
“只有这里才有……我大概明白了。”年轻人笑了笑,“请便吧,要拿走它可不容易。”
“我就是为此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