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叫你什么?我们是合法夫妻,我叫你老公啊!”

陆衍琛掐住我的下巴吻了下来:“菀菀,这可是你招我的。”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气喘吁吁停下来,他艰难移开,“我去看看厨房给你煮的红糖水,你等一会儿。”

我摸了摸通红的脸,这个温柔又体贴的男人啊。

以前只觉得来例假很麻烦,尤其是有应酬的时候,多多少少也做不到完全不碰冰的。

陆时晏就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有些事我不说他就不会在意。

而我私心认为也没什么可矫情的,忍忍就过了。

但这一世第一次来例假,男人不仅给我亲手熬了红糖水,还给我准备了一个暖手袋放在小腹。

甚至一连给我请了七天假,非得要等我好了再上学。

原本这个学上不上对我影响都不大,今天也只是去混个脸熟。

就凭陆衍琛捐的那幢楼,我就能拿到毕业证。

他疼我,我自然不会违背他的好意。

在家里待了两天,第三天整个人才精神起来,我便跟着他去了陆氏。

陆时晏在陆家接连遭到变故以后也不再消极度日,开始配合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