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第一次就对詹才知印象不太好,连带着跟着姓詹的都下意识有了一些警惕性。

虽然他看着很热心的样子,但我在经历了人性的丑陋之后,再也没办法根据一个人的行为给他随意贴上无害标签。

真正的恶魔都披着一张人皮混淆视听。

他将我放下,我便感觉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热涌从身下传来。

天杀的,该不会是例假来了吧?

陆衍琛还说给我找个老中医瞧瞧,还没等到老中医它就自己来了。

而且比起从前我原身要痛多了。

一看就是因为姜湾湾的体质不好,导致例假不规律,且还伴随着痛经的症状。

校医问了我几句,我如实相告。

他给开了一点止疼药,“没事的,每个女生都有这么几天,别碰凉水就行。”

詹才垣这才后知后觉挠了挠后脑勺,耳根子都浮现出了一抹红。

“抱,抱歉,我还以为是急病。”

我也不知道今天会来例假,包里并没有准备,要是联系保镖,说不定等他们过来,我估计都血流成河了,只得拜托他跑一趟了。

一般能当班长的除了人缘好,都比较热心。

几分钟的功夫他拎着一个黑色袋子回来,递给我的时候满脸都红透了。

我盯着他看了几秒,如果他真的是詹才知的弟弟,那这两人的性格差距太大了。

“姜同学,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谢谢。”

我接过袋子去了洗手间。

我脑中又想起小白跟随詹才知离开的背影,有时候我也会想到她现在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他们之间明显就是强迫不对等关系,我想帮她的,但她似乎有些难言之隐。

如果他真的是詹家人,是否我就可以多了解小白一点?

我也想要看看,这个人是真的热心,还是假好人。

詹才知和苏南荼走的那么近,而苏南荼死的不明不白,我对詹家下意识就有些在意。

果然我的例假来了,虽然吃了止痛药,但我没法去上下午的课了。

我给专业老师请了个假,大约是院长早就打通了关系,老师态度很好,十分关心我的身体。

这就是钞能力的力量啊!

我联系好司机,刚吃了止疼药,药效还没有完全发作,小腹处还是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