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家人,入狱后事业也毁了。

此刻,在这里看到齐承铣,她心里很难受。

眼睛变的模糊,她视线下意识的想看齐承铣的手,但是因为隔的太远,她看不清。

她收回目光,一脸死寂的听着宣判庭一条条展示她的罪证。

旁听席上,季浅视线偏移,看着齐承铣的脸色。

齐承铣背靠着座椅坐姿散漫,脸上的表情很冷漠。

可若眼神儿能化作实质,那齐承铣的目光一定是挣扎摇曳的火。

他明明一动都没动,可季浅能感受到他强烈挣扎的爱意和恨意。

爱是人中龙凤才给的起的东西,真正的情种只会出现在大富之家。

齐承铣三年前走不出江斓的世界,三年后依然是。

江斓这几个月不好过。

如今的她形销骨立,面色饥黄,拒捕的时候出车祸,挡风玻璃把她的额头撕开一条好长的口子。

事后也没有得到好的治疗,如今伤口长好了,只是在脸上留下一道神经元似的疤痕。

齐承铣摁了摁自己隐隐作痛的虎口,心想他没办法帮江斓恢复如初了。

江斓的案子判的很快,十年的刑期。

江斓没有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