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心中嗤笑,所以让她留下来就是单纯的为了嘉嘉?
季浅没拒绝,反问:“陈姨干嘛去了?”
“瑞瑞在学校打架,陈姨被叫家长了。”陆宴景戴着一次性手套,将一只剥好的虾放在季浅盘子里。
季浅目光掠过,继续问:“严重吗?”
“见血了。”
季浅皱眉:“瑞瑞也不是鲁莽的孩子......”
“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是山里来的,少不了和好事者发生口角。”陆宴景抬眸:“我记得你上小学那阵,不也用板凳砸过男生的头。”
嘉嘉咬着筷子眼睛一亮,想听!
季浅小时候让人省心,也让人不省心,她打过的人不说有一箩筐,两只手反正是数不过来的。
谁让现在的人多数素质不详。
季浅道:“我怎么不记得。”
脸上的表情像是在说少造谣。
“这就不记得了?”陆宴景帮她回忆:“五年级,有个叫武加亿的小胖胖,他骂我爸是穷司机,你听见了,就从后面一脚把他踹趴。”
嘉嘉:“一脚踹趴?好猛。”
季浅道:“这有什么难,照着屁股踹就是。”
季家在当时也是上京豪门,季霖图对季浅的培养也很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