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放下手机道:“上次给你的针灸图,你用了吗?是不是医生技术不行?”

说完嘀咕道:“肯定是你没当回事儿,没找医生好好治......”

齐承铣看向窗外,依旧揉着手,冷不丁的打断季浅的话道:“我听说......过几天江斓的案子就要判了。”

江斓的案件比孟飞鸿的性质轻,所以判的快。

这段时间季浅和陆宴景忙着吵架,忙着打理各自的事业,好像谁都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孟飞鸿被送进去了,这件事儿好像就了结了一样。

只有他,每逢阴天下雨手就会酸痛难忍,午夜梦回的时候总被惊醒,梦到江斓开着越野车从他手上压过的情景。

然后后面就疼的睡不着,就那么干坐着睡不着。

一想到后面都是连阴天,他就恨不得把天上的乌云都用炮轰下来。

季浅沉默,他哪是烦阴雨天,他明明是还开解不了心结。

“等开庭,我跟你一块去听审吧,我想江斓应该会期待能看到你。”

齐承铣没说话。

晚上,季浅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看了眼手机,没有陆宴景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