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抿了下紧绷干涩的唇,横竖都是一刀,他终于坦白道:“我有个儿子。”
“私生子啊?”
季浅很自然的问出这句话,好像在听别人的八卦一样,因为脑子一时宕机,没反应过来。
陆宴景喉头滚动,在季浅的视线中诚实的嗯了一声。
季浅的大脑终于恢复运行了,捞起高跟鞋就要砸人。
举起来后又犹豫了,又气不过,干脆一脚将陆宴景踹到床底下:“狗男人!”
说完套上鞋,大步走出去,气势汹汹的摔上门。
咣的一声,楼下响起几声狗叫,陈姨都被惊醒了。
揉着眼睛坐起来,陈姨看到季浅走出来,于是坐起来道:“季浅,这大半夜的你上哪儿去啊?”
“回家!”
季浅大步离开半山别墅,然后打火踩油门,马不停蹄的开出去好远,最后才在最灯红酒绿的街头停下。
城市喧嚣,霓虹璀璨。
季浅气得眼睛发红,手机响个不停,是陆宴景一直在发信息。
她看着信息的条数在增加,却始终抗拒着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