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陆宴景的房间。

季浅将保温杯拧开一条缝,独属于中药的气味马上散发出来,季浅嫌弃的将杯盖拧的更紧。

嘴里安慰着自己:“没事哒没事哒,又不是我喝。”

陆宴景推门进来,看了季浅一眼,然后转身默默关门。

“这药是给我的?”陆宴景走过来,坐在床边。

季浅点头。

陆宴景反应不大:“有什么作用?”

季浅:“调理身体的。”

“我身体不好?”

“还可以更好。”

“......”说的好像全是废话。

陆宴景掀了保温杯一眼:“一定要调理?”

季浅点头:“一定要调理,我会看着你喝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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