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季浅洗好手,陆宴景扯了张纸巾:“你怎么总做这些没脑子的举动,是关心则乱吗?”

上次抢喝他的药,这次又拉他去急诊。

“我没脑子?!”季浅不满道:“是你自己要躲在一边吐血,谁知道你是咬到舌头了?”

季浅将手从陆宴景手里拽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咬到大动脉了,吐这么多!”

季浅气不顺的从洗手间出来,想到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气冲冲的走了。

陆宴景用手捧了些水漱口,因为位置的问题,伤口好的慢,刚才跟季浅吵架,他一激动伤口就崩了,这才会出血的。

反复冲了几次后,他才从洗手间出来,然后给张绍打了个电话,让他派人去把季滢和周贺生找出来。

之后就离开了医院。

第二天季浅把磊磊托付给育儿嫂,便开始回公司上班。

用遥控器将办公室的自动窗帘打开后,季浅看向落地窗外,那架横亘陆氏和季氏之间的天桥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季浅哼了声,心里却不由自主的去想,陆宴景怎么会咬到舌头?

而且那个出血量一看就知道咬的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