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没接话,而是审视着陆宴景,最后将目光落在他左手衣袖下。
季浅伸手,要把他袖口解开,陆宴景反手将手背到身后。
季浅抬眸:“现在碰都不让碰了?”
见陆宴景不耐烦的看向一边,也不说话,季浅继续问:“你替谁守身如玉呢?”
陆宴景猛的转过头来:“你少胡说。”
季浅又道:“手上到底有什么不能让我看的?”
陆宴景道:“跟你没关系。”
季浅定定的看着陆宴景,这已经是他今天冷暴力她的第n次了。
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更何况是这种无缘无故断崖式的冷暴力。
季浅已经给过他几次台阶,可他不顺着往下下。
季浅道:“你一定要跟我这么说话吗?”
陆宴景直挺挺的杵着,背在身后的手握紧了些,在把手拿出来和向季浅放狠话之间犹豫不定。
这时他注意到季浅一直拎着的那个手提袋儿,于是他答非所问道:“我还想问你拿的是什么,遮遮掩掩的不给人看?”
季浅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没好气道:“来不及丢掉的破烂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