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没应声,她在找陆宴景的破绽。
陆宴景剥好了坚果,顺手就想喂到季浅嘴边,可一想会被季浅闻到手腕上的药味儿,他便又疏离的将果仁放在季浅面前的空盘里。
季浅当然注意到他这个动作,她抬眸道:“你喂狗呢?”
“......”没想到季浅会打直球,陆宴景噎了下,过了两秒他像是不耐烦似的,用右手捏了个果仁送到季浅嘴边。
季浅偏头,看他左手:“你左手没洗吗?”
“......”陆宴景:“你吃不吃?”
季浅:“不吃。”
她眸光淡淡的盯着陆宴景看,好像在说你能把我怎么样?
陆宴景僵持了三秒,然后从衣兜里掏出钱包:“你是因为花钱买了新裙子心里不舒坦才想找事儿的?”
陆宴景抽出支票,语气不善的拔开签字笔帽:“花了多少钱?”
季浅视线看着他左手,幽幽道:“八百万。”
陆宴景填金额的动作顿了下。
季浅连三十万的爱马仕都不舍得买,居然花八百万买了件只能穿一次的礼服。
明明不适应长指甲,还是做了长指甲,说不定明天就会卸掉,但还是为了这一夜的美丽去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