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并没有,这说明两人没成,所以徐景杉说锅里留了汤。

是因为徐景杉知道季浅肯定会饿着肚子回来,她想告诉季浅,男人不重要,家里还有人等着她。

挂了电话,季浅眨了几下眼睛将眼里的情绪压下去,不让人看出破绽。

都是会考虑后果的成年人了,季浅如今已经做不到不高兴就将手里的果汁泼到对方脸上的事儿了。

哪怕是装,也要装到宴会结束,等没人的时候体面解决。

过了没多久,有人带过来几个穿着清凉的美女,沙发的位置挤了些,陆宴景往季浅身边挪了挪,至于他另一边,空了两人宽的位置,没人敢坐。

年轻男女凑到一块说话放得开,谁的短儿都敢揭,谁的趣儿都敢打,不一会儿就笑声不断。

相比之下,陆宴景这边就要安静的多,季浅始终不说话,低着头专心的剥面前盘子里的坚果吃。

季浅坐的靠前,陆宴景靠在沙发背上睨着她,能看到她新做了指甲,粉透色的,好像贴了甲片,导致指甲稍微有些长。

剥开心果的时候还好,可碰到巴旦木碧根果总觉得她指甲会断掉。

陆宴景沉沉叹口气,终于舍得坐正,然后探身从季浅手中拿过碧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