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宴景跌跌撞撞的跑到陆湘琳面前,伸手摸到陆湘琳还有鼻息。

于是便费力的将陆湘琳打横抱起,然后往外走。

陆母就站在楼上看着,看着他抱着陆湘琳,头也不回的离开。

他明明可以求助她,让她打电话叫医生,可他偏要逞强,他偏不求她!

陆母伸手死死握住扶手,哽咽道:“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犟种......”

陆宴景把陆湘琳放到车上,然后开车。

手腕上的伤还好,可唇角像擦不干净一样,一直在溢血。

陆宴景眼前时不时会发黑,却硬是开车坚持将陆湘琳送到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医院。

陆湘琳被急救中心拉去检查。

护士看到陆宴景一身血渍,又站在边角里不吭不响,当即把他也拉进了诊室,等他坐下呛出一口血才知道他舌底血管咬破了。

护士赶紧去叫医生缝针,不然会死人的。

医生检查后道:“幸好没伤到大动脉,先安排手术缝针。”

陆宴景又不傻,他只是想脱困,又不是想死,怎么可能真的致自己于死地。

可失血已经让他意识有些迷离了,等待手术时,他趴在桌角呢喃着什么。

“你说什么?”护士将耳朵凑过去细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