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虎没本事让这个女的一天到晚叫不停,于是就以一小时三百的价格,让她趴在阳台上哼哼唧唧的恶心人。
季浅刚才收拾人的时候,顺便也把她绑了,省的她胆小把警察招来。
季浅侧过身,让点钟女跑了。
然后她站起身,看向面前白忙一场的两个男人,道:“辛苦你们一趟,我请你们吃夜宵?”
“好啊,”陆宴景不善的目光掠过秦羽,刚好他有一些问题要问。
断电时间已经挺长的了,三人不好再在15楼逗留。
季浅带头离开房间,秦羽走在最后面。
经过洗手间时,秦羽看到洗手间的门开着。
不大的门缝里,他看到冯虎嘴里塞着破抹布,被绑在马桶上,此刻后仰着晕的不省人事。
而老头躺在地上,不知道是死是活。
秦羽情不自禁的汗毛竖起,戒备又陌生的目光看向季浅的背影。
她的另一面这么野蛮吗?
他可一直以为季浅是个清冷小白花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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