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苏洛恼羞成怒道:“你就是生不出来还嘴硬!”
季浅嗤笑:“我不靠男人,更不会靠孩子,就算我还有生育能力,我也不会和陆宴景生孩子。”
苏洛目光不动声色的掠过季浅身后,继续道:“你可真会说大话,你能活到今天,哪样不是靠男人?”
“陆宴景的命是我救的,陆宴景的家是我护的,我能陪他酒桌喝酒到吐,也能写出级别最高的S系统,陆氏的发展史每一处都有我的痕迹,我是马前卒,也是良将,虽然不重要,但是缺我就是不行。”
季浅微笑:“你所看到的,他为我做过的事,曾经我都为他做过,所以你说,我们是谁靠谁呢?”
苏洛一时哑然,在季浅和陆宴景七八年的纠葛长跑下,她一厢情愿的纠缠显得那么单薄孤立,站不住脚。
可她就是不想让季浅好过,她故意道:“你不想生陆宴景的孩子,所以你之前流掉的孩子根本就不是胎停,而是你不想要。”
季浅留意到苏洛频频看向她身后,意识到什么,季浅回头。
果不其然,陆宴景正站在她身后不远。
苏洛说的话陆宴景显然已经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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