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退让没用,就得干她!
季浅按下怒气,又不解道:“妈,你为什么要去见陆宴景呢?”
说到这儿,徐景杉难得的露出心虚的表情。
她知道季浅要强,所以她从不干涉她的工作,但她心疼她。
生意应酬,酒桌上的事儿,多少男人都扛不住,更何况她一个女人?
万一喝多了,她连个照应的人都没有。
虽说她也接受不了陆宴景曾经的恶行,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低一低头,总比将来出事儿要强。
听完母亲的话,季浅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还是她不够强,所以才连累母亲向最讨厌的人低头。
母亲准备休息时,季浅拉开病房门,陆宴景马上走向她:“浅浅。”
季浅直接越过他道:“你舍不得收拾的人,我替你收拾。”
她现在就要去找柠柠和苏洛。
陆宴景拉住她的手。
季浅回头看他。
陆宴景道:“我来,别为了这种人脏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