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回头,江斓冲她点头,就是那个样子。
齐承铣随即道:“斓斓没出去过,那肯定就是掉在哪儿了,大家帮忙找找。”
这个时候谁都没意识到情况不对,直到把沙发搬开,里里外外翻了一遍都没找到后,终于有人往另一个方向想了。
地方就这么大,江斓又没挪过位置,肯定一找就能找到,结果没有。
“胸针还能自己长腿跑了?”齐承铣说完,想到什么,下意识看了小瑞一眼。
但反应过来,他立马就移开了目光,还有点尴尬的摸了下鼻子。
可陈姨看见了啊,她意识到什么,顿时戒备的把小瑞护在身后。
江斓进来的时候,小瑞确实对她的胸针露出过贪婪的神色,还多看了几眼。
后来江斓就把别着胸针的外套随手挂在角落的衣架上了,谁都没注意有谁靠近过。
而包厢里也不可能装监控。
这包厢里的每个人都非富即贵,谁都不会为了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胸针脏自己的手。
除了陈姨和她刚从村里出来的儿子。
但他俩是陆宴景的人,怀疑他们岂不是打陆宴景的脸。
齐承铣干脆道:“算了,肯定是我帮你拿外套时不小心,不知道甩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