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扑着季浅,闹腾了好一会儿前爪才落地,然后绕着季浅转圈。

陆宴景这才放开护着季浅的手,看着逗狗的季浅,他道:“宠物医生说,它的病好治,只要隔三差五能见到想见的人,自己就会好。”

到底是狗想见她,还是某些人拿狗当幌子?

但季浅知道,就算不用狗当借口,陆宴景也会找其他借口来接近她。

干脆就给狗套上嘴套,牵着绳遛狗。

这个超市离疗养院不算近,步行的话大概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够遛狗了吧?

陆宴景如愿跟季浅压上了马路,地面上不到一厘米的雪踩起来咯吱作响。

张绍一手扶着方向盘开车跟在后面,一手将一条淡蓝紫色山羊绒围巾从车窗抛过来。

陆宴景看都没看,抬手接住,然后将围巾展开披在季浅大衣上。

上京的冬天还是很冷的。

这时,张昭跟在后面的车突然一个打滑,他赶紧稳住方向盘,惊魂迭起的看向路对面。

草,他刚才怎么又看见龙池的大胡子脸一闪而过,还冲他露出个诡异的笑。